“是，本王沒有做好，你恨本王，本王心甘情願承受這一切，”耶律休哥抓住林宛白的手，“只求你別不言不語，本王寧願你罵我。”

罵他能回去嗎？罵他，她的手能回來嗎？林宛白閉上眼，還是什麽都回不去。

可靠著的林宛白對他的話一點反應也沒，猶如被抽去了靈魂。

“你恨本王，恨不得殺了本王，本王就讓你解心頭之恨可好，”耶律休哥松開林宛白的手，從腰間解下小刀。

冷冷的寒光讓林宛白條件反射的看去，寒光凜冽，只要把手輕輕一模，怕就會刺破。

“以前的錯，確實是本王做錯了，本王不否認，只求你能少恨本王些，”耶律休哥把小刀放到林宛白右手。

“少恨本王些，”耶律休哥祈求的看著林宛白，“本王只有一個要求，每日少恨本王，可好。”

“怎麽可能，”林宛白扭過頭，怎麽可能不恨他。

耶律休哥眼中閃過一絲暗淡，“怎樣才讓你少恨本王些。”

“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原諒你，”林宛白轉頭狠狠盯著耶律休哥，“那些痛一輩子都不可能散去，所以你別做夢了。”

耶律休哥看著面目可憎的林宛白，“你就這麽恨本王嗎？”

“對，”林宛白點頭。

“一輩子也不可能。”

“對。”

耶律休哥悲涼的看著林宛白，“本王現在知道情愛一字是多麽卑微了，”卑微的可以放下自尊心，只為求她原諒，卑微的只要她一笑可以放棄自己。

林宛白楞楞的看著耶律休哥，卑微，此刻的她只瞧見耶律休哥眼中的痛和悲涼。

耶律休哥緊握住林宛白的右手，“這樣可會解你心頭之恨了。”

林宛白就見自己的手被牽引到耶律休哥心口，鋒利的刀尖直直對著他的心口。

“這樣刺進去，可會解你心頭之恨，”耶律休哥手一用力。

輕易刺破衣服刺進心口，林宛白錯愕的看著瞬間染濕的衣服。

“這樣了，”耶律休哥忍著痛繼續握著林宛白的手往裏一刺。

流動的更快的血，濃郁的血腥味，讓林宛白整個人楞住了。

“這樣你可會少恨本王些，”耶律休哥溫柔的盯著林宛白，似乎被刺進心口的不是她。

仿佛如水流出的血，溫柔的眼神，林宛白不知該怎麽辦，她的心亂的緊，她也不知該怎麽辦，她要怎麽辦？殺了他不是很好嗎？可她不能殺他，血濕透一半的衣服，不，不，不能。

“能不能每日少恨本王一點，不能一點，一絲也可以，可好，”耶律休哥靠近林宛白低低的祈求道。

林宛白看著漸深的小刀，整個人一慌，“你別逼我，別逼我，”她不想殺了他，林宛白掙紮的想抽出手，可一掙紮，耶律休哥悶哼了一聲。

林宛白立馬一松慣性的往後一退，一退連帶小刀抽出，一滴滴血噴灑在臉上，滾燙的帶著腐蝕的味道。

抽出的疼讓耶律休哥倒吸了口氣，可眼中卻是欣喜，“你舍不得殺本王，林宛白，你的心最清楚。”

林宛白呆呆的看著耶律休哥，為什麽他害她如此，他還舍不得殺她了，她應該一刀殺了他的，可殺了他又能怎樣，難道她就能恢覆到以前。

痛苦質疑的小臉，耶律休哥眼一痛，她還是太心善，她還是……可就因為這樣他才敢如此，可他也確實希望她能少恨自己一些，這刀他挨的心甘情願。

他說不逼她，可還是忍不住她日日的冷漠和恨，至少消磨她些恨，讓他見她可好，讓他每日抱著她，讓他每日親親她，他只想這些，他的要求不高。

痛苦糾結的小臉，讓耶律休哥心一陣抽疼，“別想了，可好，”耶律休哥擦掉林宛白臉上的血跡，“是本王逼的你，與你無關。”

不，不，為什麽會這樣，林宛白看向耶律休哥，她不是恨的殺了她，她為什麽下不了手，可看著他眼眸中清澈的自己，林宛白痛苦的閉上眼，他的愛是假的，假的。

“為什麽我不殺了你。”

“因為你根本就不想殺本王，你只是想折磨本王，”耶律休哥忍著心口的痛輕輕的磕到林宛白臉上，只要靠近他，他的心口才不會這麽痛。

她根本不想殺他嗎？溫柔的舔舐，林宛白睜開眼，不應該是這樣，她最應該恨的是耶律休哥，如果不是她，她就不會如此。

自己的血原來如此苦，耶律休哥一點點舔進嘴裏，苦的整個人都痛，可他的苦只有她能解，除了她就沒有任何人。

唇上的舔舐，林宛白垂在身側的手握了又松，她到底該怎麽辦，她現在腦子糾結的快瘋了，疼，哪裏都疼，頭疼欲裂，她討厭現在的自己，恨現在的自己。

漸漸想撬開的人，林宛白仰起眸，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麽，可下巴被輕輕一捏，耶律休哥直闖陣地，一陣渴望的亂攪。

她到底在做什麽，林宛白自己混沌了，等自己稍微清醒些，整個人已躺下，裏衣……

“大王，我們到底在做什麽，”林宛白望著頭頂的帳頂艱澀的開口。

脖頸出的耶律休哥一僵，是了，他再做什麽？耶律休哥收回手擡起頭，“對不起，本王一時……”

心口的痛一陣陣傳來，沒了她，他就會痛，“本王下次不會如此了……”

耶律休哥痛的眉頭皺起，原來比自己想象的還深，可剛剛的自己都沒發覺，在林宛白面前，他現在什麽都要慢一拍。

“叫阿哲別過來，”耶律休哥略痛的開口。

回頭見滋潤的唇，脖頸上的春光，瘦弱得他心疼的肩，耶律休哥伸出手用被子害住一切旖旎，如果她身體好了，如果她願意接納他，也許他真的會做到最後，因為他舍不得。

牡丹裙下做鬼也風流，呵，什麽時候他也成了如此一個好色之徒，可也只對於他。

阿哲別一進屋，整個人震驚不已，整個上半身染滿血跡的耶律休哥，這到底是什麽情況，剛林姑娘身體好些了，現在又來個病患，“大王，你這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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